回答,双手握着她纤细而冰冷的脚踝,凉的她手心疼。
“因为我深入过金三角腹地?”池田靖自顾自地帮她回答了,语气并不咄咄逼人,甚至有些寡淡,“我曾亲眼见过、杀死过、逃离过罪恶,我是在那里生活过的人?”
“你觉得我应该见过这尊佛像,是吗?”她语气轻松,坦然,倒是把竹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不要担心我对你忌惮,要是忌惮我现在就甩脸走人了,还跟你在这儿耗?”
竹昱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踝:“……我只是,很怕。”
池田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琥珀色的眼眸隐在暗处时显得不在透亮,晦暗间动了动:“怕什么?”
怕什么?竹昱微微颔首,摇头。
不知道,就是很怕。
池田靖给她的感觉总是飘忽不定的,过于洒脱飒气,看似自己处处强势,实则被拿捏的永远是自己。她攥不住她,她就像一缕轻烟,看不清、抓不住。
“你会一直爱我吗?”
悸动而复杂的情愫汇为了一句话,竹昱抬眼,看着愣神的池田靖,缓缓问。
池田靖就这么面对着她,没有动,“我困了。”她声音有些虚,“放开我,我要睡觉。”
池田靖这种大佬,连轴转起来几十个小时不合眼压根不算事,聪明如她,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句简短的话里的含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