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

盼盼摇头，抬起头带着感激看了他一眼，波光瀲灩，竟然楚楚动人：“不用，谢谢。”

又是一阵沉默。盼盼看看窗外飞速后退的树木，幽幽的说：“二哥，你的梦是怎么样的？”

“梦？我的梦不多。大都醒了就忘记了。”

“醒了就忘了……为何我做不到？我的梦醒后，不能忘，很痛苦……如果真有《盗梦空间》，一直都在梦里就好了……”显然，她将昨晚的事情又当做一场梦，一场美好的春梦。

眼看着她的泪水扑簌簌而下，傅世荣有些不忍。他伸手把盼盼的头往自己肩膀上靠，她没有拒绝，仍抽泣着，小小的肩膀一动一动的，雨打梨花。

女人的哭，傅世荣见得多了：被拒绝的哭，得不到不甘心的哭，苦苦哀求的哭……全部都与他有关。可是身边的小佳人的哭，完全没他的事，她心里有另一个男人。傅世荣甚觉不是滋味。

“盼盼，到我身边吧。一个男人要是真爱女人，是不会让她哭的。相信我，一定不会让你哭。”

盼盼立刻止住了哭泣，抬头用掛着泪花的眼睛看了他许久，然后手一抹，嘴角往两旁咧开，绽放出一个比哭好不了多少的笑，说：“二哥，我没事。”

这个勉强的不能再勉强的笑——彻底击中他的心。

他喜欢她。所以他愿意等。慢慢开啟，缓缓诱哄。对待女人，要像抚琴一样。轻拢慢捻抹复挑。越是温柔，越是耐心，就越容易软化女人的意志，让她失去抵抗力，继而臣服。

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让林盼盼捨弃程枫，投向他的怀抱。

傅莹敲着他的桌子，“哥，想什么呢？我跟你讲了那么久，你听进去没……”

“莹莹！”被粗暴打断回忆的傅世荣很恼火，少有地厉声呵斥她：“你一个姑娘家，大呼小叫的，你就不能斯文些？！我很忙，你可以出去了！”乾脆下了逐客令，他不想和她废话。

“哼！”傅大小姐果然气呼呼地走了。“砰！”又是一声关门声，剩了傅世荣在办公室里揉着太阳穴。这个妹妹，绝对上辈子和他是陌生人，很陌生很陌生的人。

出了办公室，傅莹气呼呼地走了。程枫对她的评价没错，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一定要弄坏才甘休。如今林盼盼回了宿舍，饮食有舍管阿姨开小灶，她平时也不怎么离开学校，想扳倒她有点鞭长莫及；想了想，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张总，把D大的学生会主席或者什么干部的给我找一个来，我要请他吃饭。”

光復堂的人办事效率还是很高效的。很快，她就和D大学的一个学生文体干部联系上了，乔装改扮一番确保人人都认不出这是光復堂的傅大小姐后，她约了在一个高级餐馆见面。

戴着墨镜和帽子、故意穿得很老相的傅莹亮出一张照片：“认识这个女人吗？她是你们大学的。”

这个学生干部扶着眼镜看了看，点了点头，这个女孩子之前听说出了车祸，不过现在回来读书了。

“你们大学最近有什么活动？”

学生干部说了一堆，傅莹感兴趣的倒有一个：“你们的个舞台剧表演叫什么名字？”

“《杨门女将》。”

这个名字傅莹听过。“讲什么的？”

“大致是古代杨家的一群寡妇替夫出征，为夫报仇的事情。”

“会不会舞刀弄枪？”

“当然会。”

“好极了……真是好极了。”傅莹微笑着，美丽的大眼睛闪耀着狡黠的光芒：“你们给这个人一个角色，最好是主角，我想确保此人能多出现在舞台上。”她一张银行卡：“作为回报，我将赞助你们这出戏的戏服和道具。密码是XXXXXX，怎么样？”

只是给一个女孩角色而已，就可以得到一笔经费，那人眉开眼笑地收了卡，“没问题。”

“那就这么定了。有什么进展随时打这个电话。还有，今天的事情，你知我知，如果有还第叁个人知道，小心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