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小芙问：“你是在给沈萱打电话？”

“打不出去，应该是通讯信号中断，我试了几次都不行，网也连不上，”赵启正说着，转头往不远处的山路上看了看：“我想走上去，大概还剩十公里就到了，你行不行？”

申小芙根本不敢犹豫，立刻点了头，这种时候，她无论如何得跟着赵启正，根本不能说不行。

两人起身，准备回村，赵启正没有带申小芙走盘山公路，而是沿着一条小路往上爬，按照赵启正的说法，这条路，还是当初沈萱领着他走的。

十公里山路，靠着抄捷径，两个人算是在天黑之前赶进了山里。

远远地看到学校楼顶旗杆的那一刻，申小芙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出来，腿已经重得快抬不起来了。

“好像有房子倒了，”赵启正朝着不远处望了片刻，随即道：“快点去学校，好像人都在往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