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不一会,有侍应端了酒进来,摆好之后,随口问品北“品先生,需要服务吗?”
品北明白他的意思,虽然自己每回过来,都要请几个聊聊天,不过品北深知,许笛笙有些洁癖,平常不喜欢这些,所以也只能忍痛拒绝了。
“今天怎么想出来了?”品北递给许笛笙一杯酒,好奇地问了句。
“烦!”许笛笙嘟哝一句,现在他跟谁说话都嫌烦,只是待在公寓,躺在冰冷的床上,他更烦,所以才会跑了出来。
“为女人?”品北想到了早上在办公室那一幕,今天许笛笙的表现实在让品北大跌眼镜,居然将自己老婆叫到了办公室,这种公私不分的作派,以前许笛笙可从没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