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灯光仔细观瞧,实看不出材质,造型也极为古朴,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件内衣模样,只是重量稍重;他再拿起黑盒子,打开一看,只见盒子里整整齐齐的放着三颗黑色的小丸,苏锦拿起一颗凑到鼻端一闻,一股药味直冲入脑,差点没把自己熏的晕过去,赶紧的将药丸放入盒,顺手将盒的一张黄的纸片拿了出来,展开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数十行字,每行三五字写的潦草不堪,根本无法识得。
苏锦关上黑盒子,咬着下唇若有所思,收获还不错,虽然这件衣服和这黑色的药丸不知何物,但这五十锭黄金让他心情大好;苏锦的潜意识还带着后世的那种认识,后世铜这玩意算不得值钱货,而金银则是价格昂贵,所以相比较而言,这巨大的铜钱堆给苏锦带来的震撼远没有这五十个金锭来的大。
苏锦关上锦盒,用那件灰扑扑的衣衫将那只药丸小盒包起来提手,吹熄蜡烛提着灯笼钻出密室,合上墙壁,出了柴房;随手合上柴房小门的那一刻,苏锦忽然明白这柴房不上锁的原因了,这正是虚则实之之理,谁也想不到这普通的一间房子里竟然有十多万贯的钱财藏地下暗室。
这一番寻宝折腾了半个多时辰,四周黑漆漆的毫无声息,清的空气让苏锦精神为之一爽,抬头看看四周,繁星天,花影地,四下里除了虫鸣毫无声息。
苏锦提着灯笼放轻脚步转回书房,忽然间前面人影一闪,苏锦警惕的轻喝道:“谁?”
那人影从廊下走出,身段婀娜,颤声道:“可是公子么?”
苏锦听出来是柔娘的声音,心疑惑,举步上前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柔娘垂道:“奴家起来……起夜,见书房灯光明亮,以为公子未睡,所以来看看是否需要茶水点心的伺候,可是公子不书房,奴家想公子也许院散步,所以……所以便来看看。”
苏锦将她的话和她走来的方向一一对比,认同了她的话,忽然间苏锦为自己的小心谨慎感到一丝悲哀,原来自己还是爱财之人,当拥有了大笔财富之后,自然而然的便对别人产生的怀疑。
“真可耻!”苏锦暗骂自己,吹熄了灯笼走上前去冲柔娘一笑道:“你猜的不错,我是去院透了透气,夜色很美呢。”
柔娘看着苏锦满脸的灰尘嫣然一笑道:“公子好雅兴,只是一头一脸的灰尘,怕是要重沐浴了,奴家给您烧水去。”
苏锦谎言被戳穿,呵呵一笑道:“不必了,你打一盆水来我洗洗脸就成,头上只是帽子脏了,明儿将帽子洗洗干净就行了。”
柔娘答应一声,碎步而去,苏锦将手的衣衫和小盒子藏好,取下帽子,细碎的脚步声轻轻而来,柔娘端来一盆温水,苏锦洗了脸刚欲说话,柔娘一语不拿过毛巾苏锦没有洗干净的两侧脖子和后颈擦拭起来。
苏锦心一动,闭目任由柔娘擦拭,柔娘的小手不知觉间会碰到苏锦脖子上的肌肤,轻挠慢擦之际,两人都浑身麻。
四下里悄无声息,烛火噗噗的爆着火星,柔娘擦拭的动作越来越慢,两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都感觉到一种奇异的**不断的滋长,柔娘感觉不妙,停下动作转身欲走,忽然间腰间一轻,被苏锦懒腰抱住。
苏锦的心有个声音不断的吵闹:“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但苏锦的身体却给出另外一个回答,身体要害部位无可遏制的变得坚挺和粗壮,苏锦惊骇于这种变化之,但随即这一切都被抛到霄云外去了,身体的需求淹没了脑海的那微弱的声音,他无法抗拒。
柔娘张口欲呼,却被苏锦吻上嘴唇,柔娘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苏锦近咫尺的面容,欲待挣扎离开,但是全身已经毫无力气;苏锦**如火,舌尖撬开香唇将柔娘的小雀舌准确的擒住。
柔娘嘤咛一声迷失苏锦无所不到的侵袭,苏锦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他也不想再按捺,一把抱起柔娘走到书房里边一张锦凳上,三把两把将柔娘像只粽子般的剥开外衣,露出白嫩可口的香肉,随着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轻嘶,两人紧紧的密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