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司机一行四人来到路家,柯然当然是管家奉管家的命接待早已视为什么朋友的艺影进门,而对郁非却只是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郁非好歹也在这里住过两三个月,他一直不敢去相信,其实路隼人早就知道他是艺影的弟弟。
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他们要怎么交谈,他们要怎么对望,他们要怎么向对方开口,当郁非答应哥哥要来路家时这些问题他早就该去考虑,可是怎么考虑他都没有答应,路隼人爱的是刚刚,他爱的也是刚刚,而他又在失忆时也曾叫过路哥哥的隼人发生了性关系。
越想越复杂,越想越头痛,越想越难受,像路隼人的方向望过去,他依旧保持着温和的微笑,他的微笑带有淡淡的悲凉郁非总是能感觉得到,他给人的感觉不是温柔,而是无形的压迫,他的模样还是那样的淡雅,他望向进门的艺影与郁非,也在郁非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只是一秒,他的眼里根本没有郁非的存在,礼貌的对郁非不带任何感情的淡然一笑,面向艺影时眼神多了份柔情,是郁非从来没有见过的柔情,从来没有见过路隼人在他身上散发过这样的柔情。
“我们所有人都等着你们了,恭喜你,艺,你觉得现在算不算是双喜临门。”
他们早就见过面,他们早就交谈过,路隼人与艺影的关系所有人都说不清道不明,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他们前几天的闭门交谈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内容,而在学校上课的郁非更不可能知道他们见面频繁。
望了一眼不想打扰他们谈话而离开身边去找知吹聊天的郁非,“你觉得我这是双喜临门么,路,”抿了口佣人送上的红酒,艺影淡淡一笑,其实他们之间还是有许多相似之处,也难怪郁非在失忆后会特别喜欢路隼人,“路,你说我该感谢你还是该恨你。”
路隼人沉默一下喝下一大口红酒,与艺影毫无掩饰的眼相对视许久才道出一句:“你该恨我的。”
“我应该帮艺洛恨你。”
路隼人眼角扫了下正与知吹在聊最近一个重大新闻的郁非,眼皮轻轻的合了下,然后对艺影笑了笑,“谢谢你帮他恨我。”
之后他们不再掐着这种话题聊,反而聊其他开心的事,两个绝色男人站在一起,相谈甚欢,让人看起来却不是滋味,至少郁非心里就微酸微酸,可是怎么看都觉得他们好相配,六年前他是因为路隼人的样貌而自卑,六年后的他还是因他的存在而感到心里一样的不舒服。
与知吹交谈没多久,他就借着尿遁出外面透透气,站在走廊上感受秋夜的微风,看着秋天最明亮的月亮,重阳节过了,中秋夜似乎又快来了,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过了好几十年,总觉得一个人做两个人分开着生活。
一半哀伤一半幸福。
一半思念一班眷恋。
一半孤寂一半满溢。
今天来的人不是很多,也有些人他不认识也没见过面的,都是哥哥的朋友吧,那位金发女郎也出现在晚会上,她依然是耀眼,从透明的玻璃窗望进去,她正与哥哥在跳着让人激动兴奋地斗牛舞。
如果哥哥的女伴位置换成是自己那该有多好,其实他知道一直以来自己的心里还是存在着些许自卑感,无论是对路隼人还是对哥哥,越爱的人也许就越多吧,所以太才会害怕广告会不要自己。
夜风吹得人很舒畅,可是郁非心里却很忧伤,怎么老是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在哪里都一样,哥哥,我该如何看待我们之间这份来的突然地爱情。
在郁非又陷入一阵沉思之际突然旁边的角落处传来男人与女人的交谈声,本来郁非想转身离开,可是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而他也被他们之间的一句话给吸引住。
“也许我该替我姐姐谢谢你们的老板。”
女人尖锐的声音传到郁非的耳里,好奇抬头望过去,那个女人的脸,很熟悉,怎么会这样,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另一个与她相似的脸。
“我们老板也是迫不得已,给你们的钱早就应该够了吧,现在那个人也不在了你还想继续要钱?我记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