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你……脏,我也可以不在乎你以前做过的事,我可以不在乎的。”
“可我在乎!”猫哥后退一步挣开程然的手,声音嘶哑得几乎是在吼。“我知道自己有多脏有多乱,在这个圈子里泡了那么久,从里到外,早就洗不干净了。”他一只手臂死死压在腹部,喉结滚动着压下一层一层泛上来的恶心感,“我已经废了,一辈子就这样了。你不嫌我脏,我自己都嫌。”他停了一下,喘息着压下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你和我不一样,你身边的人也都和我不一样。你们可以正常地上学、毕业、找工作,可以恋爱、求婚、甚至结婚,”他顿了顿,忽然笑了一下,可眼睛是红的,“而我不可能。我永远都不可能。”
程然蹙着眉,眨着眼将眼底的泪水平铺开,于是他看起来便只是眼尾泛了红,可声音里的哽咽是遮掩不住的:“为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