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性器同时进入到更深处:“可以让你干我啊。”
真的进得太深了,屈起的双腿也限制了程然的动作幅度,连逃都没处逃,只能硬生生承受着过分深入的插入,最后气若游丝地说:“这叫让我干你……”
猫哥笑了笑,抓着程然的屁股将人抬起来,又狠狠按下去:“让你这么干我啊。”
这样简直就是抓着程然将他往那根坚硬的性器上套。程然羞耻得蹬腿就想挣扎,但猫哥捅得太深太快了,在抓着他上下颠弄的同时还相应地抬腰挺胯,于是性器进进出出的频率快到将程然的阴茎都甩出了一些粘液,更是颠得程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肠道深处原本便还残留着不少润滑液,被猫哥这么高频率地搅弄,程然只觉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湿透了,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身体里粘液被捣弄发出的咕唧水声,淫靡到极致。
不知是他喘得太急还是单纯被颠的,被猫哥这么抓着套了一会儿,程然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连视线都不太清晰了。只是他喘得太急,身体里的东西又动得太厉害,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连手脚都发软得失去了控制,只能伸手在猫哥胸口无力地划了几下,张嘴无声地求饶。
好在猫哥还是看到了他翕张的唇,猜到他有话想说,便缓下了动作,掐着他腰的手也松了劲,缓缓抚上程然的后腰:“怎么了?”
猫哥掐着他腰的手一松开程然便再没了支撑,上半身直直软倒下来,胳膊环着猫哥的脖子趴在了他的颈弯里,用喘到只剩气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行了……”
他喘得确实太厉害,猫哥便停了动作,将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人抱在怀里慢慢拍着脊背安抚,拍着拍着便又钻进了程然的衣服下,在程然紧绷的后腰上摸着,感觉这个姿势的程然藏起了他优秀的后背腰臀曲线,有些可惜。
耳边的喘息声渐渐平缓了一些,猫哥的手摸着摸着便又掐住了程然的腰侧,偏过头去吻住了程然的唇,再次开始了快速的顶弄。
喘息确实是平复了一些,可是之前被肏得痉挛颤抖的甬道仍然还未从颤栗中平复,层层软肉被这么突然而又凶狠地摩擦碾开,完全承受不住,只能无助地剧烈收缩想要逃离,最后却是讨好一般紧紧咬附在肉刃上。于是恶性循环,摩擦感愈发明显,软肉被大幅度拉扯的失控感几乎将程然逼疯,但嘴唇被猫哥牢牢堵住,抗拒的声音只能含糊在唇齿间。
但猫哥显然也领会到了他含糊不清的“唔唔”声的含义,因为程然听见猫哥也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语调是上扬的,语气是淡定的。他甚至还隐隐约约听出了一些戏谑意味,恼得他拖着声音往后撤了撤脑袋,终于能够自由说话了。可他刚刚脱离猫哥的吻,肠道里进出的性器便又加快了频率,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程然整个人都被颠得上下起伏,臀肉被撞击出清脆的啪啪声,中间还混杂着轻微的咕咕水声。于是他再次被颠得剧烈喘息,再次失去了出声的能力。
猫哥掐着他的腰狠狠撞击着,听到他濒临崩溃的喘息声中夹杂着一些轻微的抗拒声音,便在喘息中问:“怎么了?不爽吗?”
程然努力伸手撑住床面将自己撑起来想要逃离太深太剧烈的顶弄,但身下的性器又追着捅进来,猫哥同时还伸手将他往前倾倒的上半身挡住不让他逃,逼得他连眼睛都红了,在破碎的喘息声中断断续续地抗议:“太……深了……你慢点……”
话音刚落,猫哥便掐着他的胯骨狠狠顶了下腰,性器随之豁开蹭蹭软肉直直插入到极深处,将程然顶出一声变了调的气音。
因为太深,因为程然本能地想逃离,性器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程然整个下半身都被顶得悬空了起来,膝盖虚虚点在床面上,整个身体的着力点都在肠道里与肉刃相抵的那一点上,直让程然觉得自己就要被顶得穿肠破肚,连大腿根都在不自觉地轻微颤栗。
而猫哥还故意这么抵在最深处不放人下来,直将程然逼到眼尾潮红,气若游丝地说他不要了,不要做上面的了。
猫哥扬着音调“嗯”了一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