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
时临易来不了,实在可惜。
“……”黎于琛听到理由,大脑陷入短暂的停滞。
“就这?”
他宁愿余沐梵野心勃勃,就是觊觎自己辛苦打拼的基业。
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倾覆,只是因为余沐梵没办法约会。
这么随便的理由,就把多年心血付之一炬。
黎于琛咳嗽两声,差点呕出血。
余沐梵冷眼看他。
这个男人,当年也是因为一点点私心,将‘余沐梵’拱手于人。
怎么不算报应呢?
“就说让你别抽烟,坐牢期间查出病,浪费社会资源。”
余沐梵生怕他把血咳到合约上,收起来退后几步,问出之前问过孙诃的问题。
“对了。黎老板……现在也不能叫老板了。”
黎于琛遭受秘技:反复扎心。
“你之前喜欢过许凡吧?为什么呢。”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喜欢一个服务生……”黎于琛说到一半,声音突然卡壳。
noctiflorous请来的服务生,都是年轻漂亮又会来事的。
尤其混上高楼层的,天生尤物,懂得如何招人喜欢。
黎于琛下过手的不止一个,他们也都配合。
久而久之,黎于琛玩惯了,勾搭服务生像呼吸一样自然。
因此,他对许凡有意思,自己也没有深究。
现在想想,自己偏好漂亮,玩得开,又会勾人的男孩子。
就像余沐梵这种。
许凡完全不符合取向。
但是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他对许凡无比着迷,把他当做最特别的存在,甚至考虑跟他发展长久的关系。
似乎是余沐梵出现在眼前,那股念想逐渐消失,看到许凡哭得梨花带雨也不会心软。
为什么呢?
“行吧,第二个问题。”余沐梵竖起两根手指,继续问,“许凡在你面前,是怎么说我的?”
“那种事,记不太清了。”黎于琛回想一下,随口说,“无非是说你不受欢迎,孤僻阴郁,因为嫉妒他才来noctiflorous打工之类的话吧。”
“这样。”
余沐梵了然。
许凡说得不多,因为当时,余沐梵还没有开始接触黎于琛。
假如按照原本的发展,黎于琛见到余沐梵时,就会先入为主认为他偏执卑鄙,为了追赶许凡的脚步不择手段,后来把他改造成许凡的替身也不奇怪。
余沐梵得出结论,转过身朝黎于琛摆摆手,“其它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祝你多判两年哦。”
“快走!”黎于琛烦躁地骂了声,又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死活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而且,就算真的得罪他,noctiflorous好歹也算是站稳脚跟,背后那么多保护伞,为何说倒就倒?
余沐梵究竟是何方神圣?!
余沐梵走出黎于琛的公寓,把文件交给随行的时氏集团法务部坐镇律师,要求他尽快公正。
时临易撑着遮阳伞,为男朋友挡住过于炙热的阳光。
余沐梵娇气,怕冷又怕热,夏天在外面不喜欢贴贴。
今天倒有点反常,看到时临易就凑过来,扑在他怀里闻了闻味道。
“活过来了~”余沐梵抱住他的腰,仰起脸要求,“你不许抽烟,喝酒也不能太多,知道了吗?”
虽然要求莫名其妙,习惯男朋友突发奇想的时临易,还是应了声‘好’。
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尴尬地凑过来汇报,“时先生,noctiflorous的整顿方案已经通过。只要产权变更之后,随时可以营业。除了取缔灰色项目之外,其它业务不受影响。”
“好哦~趁着黎于琛还没进去,快点过户吧。”余沐梵想了想,又愉快地说,“既然地下三层取缔了,干脆把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