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我不吃这一套。”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大将军,”许卿湖偏头去看他,笑道:“你吃哪一套,等此行回来之后再慢慢商量也不迟。”
曹错一看到他笑,自个儿也没忍得住笑了一声,每次靠他这么近的时候,就像挨着阳光晴云了一般,笼罩着自己的阴寒随时都会烟消云散似的。
曹错飞快地回过头,不像当着许卿湖的面儿笑出来,他拉紧了战马身上的马绳,双腿夹住马腹,清亮地声音吼了一声“驾——”,随后道:“诸位将士听令,跟着我南下幽都。”
许卿湖身体前倾,骑着胡儿鹤飞快地去跟上曹错,曹错一次也没有回头,身后的马蹄声不断,震得大地作响,像是要踏碎地面,密密匝匝地轰隆声震得曹错热血翻涌,他说不清翻腾的热血是来自将士的马蹄声,还是来自许卿湖跟在他身后,又或许两者都有?
曹错摇了摇头,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等蹚过幽都河,定能杀明士羽个措手不及,到时候再有陈猛和澹台灼接应,胜券在握。
五千军马在幽都南支流河岸停下,幽都河冰冷至极,这里是幽都河水位最浅的河段,身长七尺的男儿蹚进河水,水只漫过胸口。
曹错握紧了马绳,看着冰冷的幽都河犯了愁,三年前蹚那一次冰河,直到现在他体内还积郁着寒气,日日服食汤药也未曾减缓,若此次再蹚幽都河,就算不死多半也得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