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和他见过,在汴东的时候。”
曹错顿时双眼放光,道:“阿姐,你是说郭玉珩现在在汴东吗?”
曹嫣然:“不,他前几个月在汴东,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可能已经回涵南苍筤山了。”
曹彻倒是没想到她会与郭玉珩扯上什么关系,道:“嫣然,你怎么会在汴东和郭玉珩扯上联系?”
“此事说来话长,我先前打马经过汴东的时候,在客栈里歇息,当时我在一楼吃饭,玉珩就坐在我对面,一袭白衣,背着一把剑,”曹嫣然道:“之后有几个拿刀上前来寻仇的人,说要他以命抵命。”
曹错十足好奇地问:“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玉珩刀都没出鞘就将他们打得落荒而逃,”曹嫣然说:“我觉得好奇,就上前请他喝酒,一问才知道,找他寻仇的那几个是江湖上的流民,后来落草为寇,在汴东打家劫舍,有次玉珩抓了其中一个贼寇交给官府,那贼寇被官府的人斩了头,后来这些人就盯上了玉珩,时不时就要来找他寻仇。”
曹错兴奋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手心都拍麻了,道:“那郭玉珩可真是个锄奸扶弱的正人君子,还得遂隐先生的真传,可真是条汉子。”
曹彻不悦道:“错儿,吃饭怎可这般咋咋呼呼的?一点规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