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儿了,你也别威胁我,我要是沦落到只能在你这样的贱商手里讨日子过的地步,就跳进河里淹死。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跟着你儿子一块儿死,反正做贱商的儿子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要我巴结你,死都不可能。”
一听这话潘慧的脸都绿了又怕萧淳真敢干出这种混账事,只能吞下这口窝囊气,道:“行,算你硬气。”
翌日,潘慧一早就去了丞相府,和萧玄一同商量让曹错和丁广陵有去无回之事。
夏侯镜初带兵把守西门,这是从尹安到竟京的必经之地。澹台灼前脚刚赶往寒北夏侯镜初便出现在在西门城楼。
宋文清跟在他身侧,道:“公子,现在时辰还早,你今日怎么会突然来此处了?”
夏侯镜初扬起嘴角邪气地笑了一下,道:“我担心啊,许锦侯今日前来,万一没人给他开门的话就不好了。”
“所以你特意这么早来,就是为了等他?”
“嗯。”
“先前听梁大人说话,字里行间的意思都是你与许府君不睦,没想到你们之间情义竟如此深厚。”
夏侯镜初扬起嘴角笑笑,道:“是了,这世间只有我和他最是惺惺相知。”
他分明是跟平时差不多的笑,但宋文清却觉得诡异至极,看不懂夏侯镜初笑容里的轻佻和邪气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