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纱绘子,已经褪去了先前他印象里的阴郁,甚至还隐约散发着温暖安定的力量。
绝对不是嫉妒,只是中原中也忍不住会想——对于那家伙的人品来说,他能得到的是不是太多了?
“那你还真是为自己选了个合适的安居地。”
——这座与安定平和不沾边的城市……还有人。
沉默片刻,纱绘子听到自己的回答里几乎充满了一种任性的甘之如饴。
“是啊,我眼光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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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溜到了纱绘子要离开横滨的前一晚。
本来她并不想在这时还和太宰待在一起,那可是各种意义上的很危险——能直说的一种危险,就是很可能会被他缠着误了出发时间。
但是太宰偏偏以自己光速解决案件、为她彻底洗清嫌疑这件事为理由,硬是到了这个点,还赖在最后一遍检查收拾行李的纱绘子身边。
他意外的安静,并没有多说什么来撒娇邀功,因此纱绘子也没有就那个让她名声有损的案件多说什么,只随口感叹了一句。
“鲁伯特那样自大的蠢人……因为继承问题被害,好像让人一点也不意外呢。”
她也不是什么纯善的人,没有幸灾乐祸就不错了。甚至缺德一点地说,这件事里唯一让她不爽的就是真正的凶手选的时机太巧,让她不得不走了一遭警署接受问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