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钟,刚才还对我生出敬佩之情的叶月,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纱绘子,为什么点了全类型你都玩不起来啊。”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恨铁不成钢,身后一排各式各样的男人看起来也都很拘谨。
我咬着气泡水的吸管,摇头。
“不知道。”
我提不起一点兴致。
这些皮囊都算不错的人……借由喂水果之类的举动靠近再亲近,虽然不会下意识排斥一定程度的肢体接触,但却会觉得极度无聊。
可以,但是没有必要。
……不过,我好像也是出于某种暗地里的反叛心理,才会跑来克里斯汀女士所言“大人才该来的地方”,“主动”让叶月“带坏”。
也不过如此——不,我想找的感觉,我自己也尚未确切感知。
而克里斯汀女士,还有叶月……所坦诚享受的,又是什么?
我说不清。
不过我隐约感觉,能做到那样的前提,是她们都能确认自己的[支配者]位置——自我支配,和支配他人。
我在很多方面,离那个位置都还差得很远呢。
叶月揽住我的肩膀,很够意思地打算在这里当我的知心好友,“激素水平影响?一个月里那样的想法起起落落也很正常。”
我再摇头,“那些我分得清……我现在说‘我有一个朋友’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