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森先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我立刻又被克里斯汀女士那句“乖孩子”吸引了注意力,没再去想森先生是否真的话里有话。
好不容易等他们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我才摸索着去开了床头柜上那盏小小的台灯。
“你从阳台翻回去。”
太宰现在穿的还是我的纯白浴袍。
虽然款式不分男女,但是尺码对于现在比我高了将近一个头的太宰来说还是有点滑稽。
他穿得倒是挺自在。下摆短了一截也不在乎,衣襟拢得比穿浴衣还随便得多,系带也是胡乱打了个结。
但我还是有羞耻心的。
并不想有一丝一毫被别人看到的风险,所以只能让他从阳台翻回去。
“不要~我要纱绘子先帮我包扎!刚才有点进水了……之后我会乖乖离开的哦。”
我白了他一眼,还是去柜子里拿出了医药箱,摆到一边。
“那你就等着吧,我要先吹头发。”
反正做坏事之前我也帮他止血了。
太宰闻言兴致勃勃地举起了手,“那我也要!纱绘子也帮我吹头发!”
“哈?我为什么要帮你吹头发……”
“拜托啦。”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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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坐着的太宰背后给他吹头发时,我有点恍惚。
因为克里斯汀女士和森先生已经回来的缘故,吹风机我只敢开最小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