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地意识到,自己被拖到她身下,现在是头枕在那团堆叠的被褥上,而他的双腿因为被顾采真双臂夹在腋下,所以下半身几乎被她倒提了起来,后腰有一半都彻底悬空了!他就像是个被摆好了角度的肉壶,承受着性器不断地抽插。
这个、这个姿势……刺激又羞耻的记忆一下子被唤醒,他以前也被她这样弄过,她会进得非常深,插得非常重,自己怎么服软都没用……因为他根本逃不开。快感会如同倒灌的洪水,瞬间就能将他淹没……曾经感受过的濒死一般的极致欢愉,让他心生恐惧,他抬起手推着她的胯,脚也胡乱蹬踢着,“别、不要,不……啊啊啊啊啊!”
顾采真果然不听他的,又或者说,即便重生一世与他解开了误会,她还是容易在性事上陷入片刻的谵妄,只以为身下之人的“不要”,是来自于厌恶。哪怕只是一瞬间她就会立即清醒,但这种恍惚已经足够刺激中她心底努力压抑的、尽量不让花正骁发现的扭曲的掌控欲。
她夹紧了他的双腿,把他的下半身往前推,让他几乎是半折着身子,被迫张得更开的两腿间,湿漉红艳的穴儿被巨物狠狠J弄。粗胀y长的孽根不断捅开紧紧收缩的穴肉,再强而有力地一遍遍凿进去。
头靠被团、腰腿被提着,柔韧度极佳的身体对于这样羞耻的姿势适应良好,也让花正骁能清楚地看清两人交合处的情景。他能看到自己那隐秘之处是怎样欢欣鼓舞地张合着,含住她的狰狞巨物努力吞咽的;也能看到伴随着抽插,穴口那一圈褶皱是如何被撑开再收紧,嫣红的嫩肉又是怎么被那根孽障带得翻出来又捣进去的;还有那飞溅的透明淫液,那是他的身体分泌的东西,淫荡却又坦荡地顺着交合处一点点挤出来,被她快速的抽查撞击拍成黏腻的细末……
视觉的刺激太过色情直白,身体的快感又毫无缓冲地不断大幅暴涨,他终于受不了,胡乱地推搡着她的腰胯,却根本无法打乱她抽插的节拍,“啊啊啊啊!”
根本推不开顾采真的手无力地垂下,茫然地继续揪着床单,指尖都泛了白。花正骁俊美疏朗的面孔上映着情欲的粉,额头、鼻尖、嘴唇都是亮晶晶的,眼眸则是湿漉漉的,眼眶红得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样。
一贯傲气张扬的男子,眼角显而易见地染上了点滴疑似泪花的水光。他这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顾采真看得心头欲火更炽,她又是一记狠狠地深顶,花正骁的呼吸紧跟着一顿,汗津津的手放开被揪破的床单,又胡乱摸索着抓住她举着他大腿的手,试图扯晃她的手腕,“呃啊!”他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连屈起的指关节都在抖。
花正骁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口干舌燥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那种恍惚间要被她顶穿操坏的错觉,让他终于再一次意识到,在床上,自己永远拿不到控制权,“你、你慢点!别、太……太深了呜!啊啊啊!”
示弱的话终究是见缝插针地说出口了,但身上的人像是根本没听见,紧窄的穴道被粗长滚烫的肉刃再一次凿开,那肉茎蛮横强硬地捣进不断收缩的甬道深处,不断试探着他能承受的极限——不,或许他的极限在哪里,她比他还清楚,所以她此时根本没有慢下来。
激烈而滚烫的力道与温度,像是透过穴肉浸入穴肉,也穿透了花正骁的心。他的灵魂被一并击中,钉在欲望的靶心中,随着顾采真抽插的力道而震颤!
“嗯啊……”他的呻吟有些飘忽,神智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快感从开始出现就再也没有消失过,连短暂地停顿都没有,仿佛暴雨中不断上涨的水位,带着步步紧比的压迫感。
怎么、怎么会这么刺激……他失神地望着压在他身上不断纵腰挺动的顾采真,只觉得自己的魂魄好像被她一次次的贯穿顶得飞出了躯壳,飞到半空看着床上的他们。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是这样羞耻,又这样快乐。
他和她,他们两个人,怎么会这么淫靡又这么亲密?像已经想过这个问题很多次但从来都想不通,他再一次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