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血液都开始沸腾。
她的手指享受着男人后穴传来的紧致与湿润,被那暖融融带着水意与热意的蠕动引得呼吸发沉,下身那根肉杵更是早就硬邦邦顶在了男人被压住的大腿侧。尤其是当手指抽出来时,带出穴口的一点艳红肠肉,虽然随即就随着男人穴口的紧缩而收了回去,却叫她目光更加阴沉疯狂。χyυzんàIωυ.мe(xyuzhaiwu.me)
她轻轻摇了摇银瓶,听着里面糖丸晃动撞击的声音,低头安抚似地揉了揉男人已经竖起的玉根,语气故作惊讶地道,“怎么办,还有好些呢?”
“不要了……”季芹藻摇头,要害处的抚慰温柔至极,对比后穴中塞入七颗糖丸的亵玩,却更叫他毛骨悚然。他在被抱起来时挣扎不止,以为顾采真言而无信,“放开我,不要在这儿……”
“别动,既然你不想吃糖了,我这就带你去偏殿,吃点别的。”她充满暗示意味地隔着裙衫用硬挺的性器顶了顶他,他浑身一僵,像是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安静了一瞬,两手握成拳,其实早就知道自己逃不过,但总比在这里被……要好。
晦暗的情绪自那双清透的眸子中一闪而过,他咬牙咽下一声不合时宜的呻吟,“我……让我自己走。”
顾采真挑挑眉,依言放下了他,“你确定?”
虽然裤子被撕烂,腰带也被当成了绳索,但季芹藻站起来后长袍罩至脚踝,倒也勉强掩住了光裸的双腿。他将被绑住的双手垂在身前,犹豫了一瞬还是轻轻挑开床帏,看了一眼床榻上安静睡着的青年,眉目间闪过一丝混合了担忧、羞愧、决绝的复杂情绪,再转头看向站在旁边好整以暇看着他的女子,沉默而又缓慢地朝偏殿走去。
也许是因为一刻未停的相思蛊,也许是因为体内还在慢慢融化的七颗糖丸,又或者是因为知道自己走入偏殿后的命运,男人走得很慢,很慢,他的肩膀轻轻抖着,背影僵硬至极,脚步也踉跄无力,却没有回头示弱。
顾采真信步闲庭一般跟在了他的身后。
她忽然想起自己拜师入门的那一天,在声势浩大的拜师大会结束后,各位长老仙尊们领着新收的弟子回去,季芹藻也带着她回自牧峰。夕阳染红了苍翠的远山,喧嚣的人声渐行渐远,只有他们师徒三人安静地走着。走在前面的白衣男子身上被余晖镀上了几分暖意,与她同走一侧的红衣少年偶尔会打量她一两眼,道路两旁的花草摇摇摆摆,风从耳边轻柔地吹过。
她心中的喜悦是雀跃又克制的,低着头快步跟在季芹藻身后。男子忽然站定,回首一笑,眉眼如画,“去自牧峰的路有很多,但这条路的风景最美。不急,你且慢慢走,慢慢看。”
顾采真怔了怔,不知自己怎么会想起了这一段回忆,等回过神来,走在前面的男子已然脚步不稳地进了偏殿之中,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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