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抽插的下半身平放回去,再松了手。男人的双腿有些合不拢了似的,哪怕两腿一恢复自由,立刻在昏睡中也想要并起两腿,但又很快一顿,两条修长白皙又布满指印吻痕的腿,有些不堪地就此打住了继续收拢的动作,从顾采真的角度能看到,他被撞得发红的腿根还在细微地抽搐痉挛,接着,她便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随之传来,“嗯……呜……”
他的牙关依旧打颤,将模糊的低吟切割成了更加稀碎又难以探究的模糊声音,沙哑,暧昧,充满情色意味,听得顾采真心头欲火直冒,胯下热硬非常,但她并没有想要继续再做的想法。
那个即使经过了充分的前戏开拓,也还是有些被过度使用的隐秘之处,如今红嘟嘟水淋淋的,像是一朵吐着乳白色花蜜的小肉花,穴口一圈粉嫩褶皱已经被肏得红肿如艳色的花蕊,被灌进肠道深处的浓精正汨汨地朝外点滴点滴地流。因为穴口肿得有些厉害,那些稠厚的白浊只能随着穴口的翕张,被一点点“挤”了出来。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的小腹、腿根、臀尖……到处都是黏糊的体液和快要干了的精斑,它们在他的肌肤上形成一层斑斑块状且不透明的暗哑光泽,更显得淫靡至极。顾采真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又一下,她的指腹反复摸过这些有别于肌肤的粗糙斑块,默不作声似地停不下来,像是忽然魔怔了一样。
男子被触碰到的瞬间便是一颤,到底醒不过来,所以也没有躲避,只口中依旧陆续低低呜咽着,“呜……”顾采真听得有些耳热。他的声音与阿泽比起来,多了些成年男人的低沉,他们口齿清楚且说话态度完全不一样时,她自然不会弄混。但在这种情事之后,不清的意识,模糊的音节,含混的声调,两人的相似越发明显。
她有些神经质地屈起手指,用指甲去刮他身上那些那还有点粘的体液,和几乎快要完全干掉的精液,修剪得宜的指甲刮过丝滑的肌肤,形成某种很低的沙沙声,她像是对这个声音有些着迷,指甲不断剐蹭,但带给对方的感觉却并不美妙,皮肤被指甲划过的感觉,犹如被钝钝的刀片刮着,池润昏沉间似乎政治做一个梦,自己变成了一条在砧板上窒息挣扎的鱼,被一只手了刮着鱼鳞,在不甘中等待死亡。
很快,顾采真就发现了自己这根本毫无意义却莫名沉迷的小动作,她心里升起些许懊恼,立刻住了手,将男人抱去“青华池”做清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在她执着到近乎扭曲的布置下,复刻成了真正的摘星峰。而摘星峰又怎么能少了他们相遇最初的地方——青华池呢?
青华池的池水富有清澈纯洁的灵力,与暗黑力量相伴的魔宫是不具备这样条件的水源,哪怕顾采真不顾魔宫建立以来历任魔尊叠加设下的强大禁制,强行引来了外界的灵水,但就像清池之流汇入黄河后自然也会浑浊,那纯净的灵水只要魔宫的范围,就会被魔气污染,她唯有将己身修得的正统灵力与此处共接共享,再次净化和二次加强,才能令它无限接近于真正的青华池水。但即便如此,她也并不会经常带着阿泽来这儿,除非是他特意提出。阿泽很聪慧,既有灵能,又十分敏锐,她到底担心他会生疑——因为假的毕竟是假的。即使她有九成九的把握能每一次都骗过少年,她依旧不想去冒丁点儿的险。她为阿泽编造了一个巨大的谎言,她不是很确定,自己是不是其实露过一次破绽,因为他在真言宫刚开始醒来时,曾经问她,“这是哪儿?”
她不知道哪出了纰漏,但就在他“换”成了池润后,她像过筛子一样,对照着归元城那座已经空无一人的真正的摘星峰,将整个北辰殿都重新检查布置了一遍,甚至连净瓶的摆放角度、都一起还原了,并在下一次少年“醒来”时,告诉他这儿是“摘星峰”,他默了一瞬,像是有些头疼似的靠着她,看了一圈四周,眼神迷茫了一瞬,才答,“嗯,是我糊涂了。”
看他之后各种情绪反应都很正常,她才渐渐放下心,判断他是真的相信了。
但池润不同,他从来都明白,这里是真言宫,是代表着魔道最高权柄与最强实力的所在。他被囚禁于此,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