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粗暴地揉开她阴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只是为了看她因无可抑制的快感而失控崩溃。
而她竟然在这样毫无感情的亵玩中即将抵达高潮。
随着许清秋用力碾上她穴内的某一处,一股水液喷溅而出,带着股甜蜜的腥气,全数淋在了身上。汹涌而来的释放快感令她大脑都空白了片刻,莫怜茫然地撑住桌面,小腿抽搐着下意识绞紧许清秋的背,头偏向一边,眼眶发红。
这幅模样实在是太过狼狈,她不愿让对方看见。余光瞥见许清秋一塌糊涂的袖角,那处被她的淫汁染成了一片污糟的深色。
许清秋有洁癖,吓得她慌忙道歉,小声抽噎着说:“对不起……把你的袖子弄脏了……”
她初次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连语气都都透着股飘忽的媚。身躯却缩得离他很远,像是怕再弄脏他哪里。
直到被许清秋压到床上的时,莫怜才觉得不对劲。许清秋虽然平常也偶尔令她觉得有些压迫感,但大部分时间对她仍旧无比冷淡甚至疏远。只是有一点偶尔显露的温情,便能令她长久沉溺。
……他们不是两情相悦的吗。这一刻许清秋像阴影一样俯身压在她身上,完全变成了全然不同的一个人。她迟疑着想推开,却被直接压住。
然后是一顶到顶异物的痛感。她甚至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甚至因为剧烈的痛意而窒息。
肿胀、恐慌、阴道被撕裂的锐痛。熟悉和信任的人变得恐怖而陌生,她却被死死钉在床上,哽咽着,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一双手凭空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最终无力垂下。
许清秋脑子里想的却是前世她死在自己枪下的那一瞬。
她终究不属于自己。
前世的影像不断在他眼前闪回。莫怜背叛他的时候,莫怜勾引他上床的时候,莫怜被他弟弟带走,发现时已经腿废了的时候。
她不会属于你。即使她死在你手里,她都不会属于你。
他毫不留情地掐住莫怜纤细的腰肢,用力将自己的性器顶进。莫怜是第一次,穴道甚至干涩得挺进都很困难。他却因此更加意识到这一次终于她完全属于自己,汹涌的恨意与占有欲完全冲昏了他的头脑,每一寸他顶进破开的肉壁都恐惧又谄媚地讨好他的阴茎,乞求他一点垂怜。
直到他听见身下莫怜细弱的哭声:“你是不喜欢我吗。”
她神情空洞而绝望,甚至没有抱他,只是面色苍白,攥着床单,连挣扎也完全放弃。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还想要伸手去抱许清秋,求他可怜一下自己,但她不敢。
是不是不喜欢我,才会这样对我。
因为不喜欢我才会折磨我,只是把我当作泄欲工具使用。
但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答应和我结婚?
莫怜蜷在他的身下,看起来既好像要他抱,又好像害怕他。
许清秋这才回过神来。眼前的莫怜现在是他的妻子。这一世她没有背叛自己,没有和别人结婚,以后也不会。
她完整地属于自己。
许清秋停下动作,放开她的腰,去触她脸上那一滴泪,晶莹冰凉。
他缓缓俯下身,含住那滴泪,顺着泪流的痕迹吻住她的唇。
莫怜因为痛意浑身都绷得死紧,许清秋探下去缓缓揉弄她的阴蒂,舌尖滑过她的上颚,这种极具安抚意味的动作令她也渐渐放松下来,身躯也开始妥协终于不再抗拒。
昏昏沉沉间,她下意识攀住许清秋的手臂,小声地唤:“清秋……”
许清秋在她穴间时浅时深地顶弄,凸起的龟头擦过她的敏感点,引起她一阵颤栗。延长不断的快感几乎要令她忘掉最初的痛意,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被温水煮青蛙一般对待。
她的敏感阀值在不断提高。许清秋一面逐渐开始又深又重地顶进去,一面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我在。”
莫怜仰着头,神色恍惚,只是仍握着他的手臂不肯松手。
“对我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