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婳轻轻地颦起眉, 好似一下就哀愁了起来。
“好端端的,你怎么忽然想到这个?”
梅襄倒不是觉得她不应该想,而是她这个人粗心大意, 哪里会知道为自己打算多少。
这话一看就是有人提前同她说过什么。
“二爷难道没有想过?”宝婳问他,对这个问题好似也突然产生了兴趣。
她自己怎么看待自己是一回事儿,可二爷怎么看待她,却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自然是想过, 可是你无父无母,二爷想要给你一个名分的时候才发现,你竟然是个连身份都没有的人。”
小门小户也就罢了,大户人家,尤其还是出生在国公府的梅襄,想要娶个人回来,焉能随意摆个酒水就打发?
况且他并不是要领一只阿猫阿狗回来,而是要一个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