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洲听到温瑾说这话,忽然反身把温瑾压到身底下,在她耳边说到,“今天晚上陪我好好玩玩~~”
说完,他就在温瑾的耳畔亲吻起来。
喝了酒的男人,跟吃了春药一样,又粗暴又野蛮,他折腾到半夜三点。
原本温瑾是一个作息极为规律的人,晚上十点半睡觉,早晨六点半起床,自从和贺延洲结了婚,她就再也没有规律过。
以至于第二天温瑾坐贺延洲的车上班,满腹牢骚。
晚上回到家,一家人吃饭的时候,温国明说到,“我今天去新开的那家神外科医院聊消毒机器人的事儿,那家医院的院长是德国留学回来的,叫张世民,医院叫‘静山医院’,我觉得这个张世民理念非常先进,包括对医院的设想,还有他的医术也很高明,他们医院的设备很高级,甚至比得过华仁医院,依我看,这家医院将来肯定大有前途,甚至能超过华仁医院,毕竟后来者居上嘛,建忠,你不考虑投资吗?将来禹城所有的神外医院都有你的投资,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温国明以前是做医疗器械发家的,对这方面相当有研究,提的意见也很有建设性。
“您先问问。”贺延洲边吃饭边说。
“行,他们医院我明天还去,我问问,”温国明说到,“还有啊,我今天去的时候,看见那个小伙子祝琰了,他不是去华仁了吗?怎么又去静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