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把脑袋靠在了文珂的肩膀上,声音很轻地说:“文珂,要是我们能一起疼就好了。” 文珂的鼻子忽然酸楚得要命,他转过身环住韩江阙,却讷讷地不知该说什么。 韩江阙的话总是能戳到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他是一个世俗的成年人,所以哪怕再想摒弃那些糟糕的想法,还是会偶尔浮现在脑海。 那种细碎的自我厌弃―― 韩江阙是那么完整地把自己交给了他,可是他却没能做到。 不是觉得脏了,也不是什么无聊的“处O情节”。 只是遗憾,只是遗憾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