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傅城,所以她更兴奋。
英贤睁开蓄泪似的双眼,气息不匀地斜望向傅城,看了一会儿,翘起口红斑驳的嘴唇,小声说:“你猜。”
傅城抿唇不语,她还挑衅似的用屁股蹭他胯间,继续说:“猜对了有奖励。”
傅城低头盯她,大掌圈住女人细长的脖颈,咬牙切齿问:“很好玩?”
脖子被人掐住,英贤不仅不怕,反而笑得千娇百媚:“对啊。”
一口浊气堵在傅城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得他烦躁。肏她吧,遂了她的愿,收手吧,不甘心。
他就不应该来。
傅城深吸一口气,用力抽出手,退开两步,冷漠地看着她。
食指和中指上的水渍,被暖光灯映得格外淫糜。
他这幅要留不留,要走不走的样子,看得英贤又怜悯又作恶欲疯涨。
明明是两种矛盾的情绪,可就是同时交织在她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