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绯像狗一样舔去了沾着我口水的肉糜，舌尖探出又卷起肉食，这样只能沾上一些，他口口地嘬舔，时不时地抬起不知何时变得水润沉醉的眼神。

等一盘舔完，赵绯已经只剩下了喘息：“想要……”

我闻到了腥膻的气味，明知故问道：“想要什么？”

他轻声说：“舔……”

“从我的脚开始。”我说，“然后，把你的嘴洗干净……”

9.

狗，果然很会舔人。

10.

一场午膳吃了几多时辰，让我竟然把报告强行编出了个初稿。

我身体轻松，心情也好了许多，看着赵绯一身可怜兮兮的湿漉泥泞，便任由他趴在我的膝上索求：“师妹今夜去我那里吧？我一个人真的会做噩梦的……”

我觉得行：“好呀。”

赵绯当即开心地又抱着我腻歪来腻歪去，一会儿撞撞我的肩膀，啾啾我的脸颊，听我愉快地哼着曲，也学着我轻轻地哼哼调子。

他的嗓音柔和清亮，音调绕着鼻音，等他稍稍熟悉了曲调，便自行添加了歌词。

唱的是北黎的词，配着水乡的曲，像是将金黄沙粒浸没在碧绿桥湾里。

我停下来，专心听他唱。赵绯发火灵气运转，一边哼着曲儿，一边将自己弄干净，又把我的手扯到了他眼前，粉嫩的指尖插入我五指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

我笑着问：“你都唱了些什么话？”

赵绯亲亲我的手指，他喜欢趴在我腿上抬眼瞧我，红扑扑的面颊上满是餍足：“随便唱唱的，你不要笑师兄呀。”

我：“喔……我不笑你。”

赵绯眸中爱意温情：“我用心魔向天道起誓……”

我一愣，当即伸出手去捂他的嘴，这可不兴发誓啊！向天道起誓真的会灵验的！

赵绯却失笑了。

他用唇蹭过去抿我的指尖，咬了一口我的手指，再把我的手握在他的掌心里，言语清晰：“我向天道起誓，此生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