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住他的手,稍稍一挤就轻易地与他十指相扣。
哼哼。还不是纵容我。
我撒娇道:“为什么师尊不能义无反顾地爱我?我要闹了!”
扶贺冷冰冰地说:“从不认识什么魔尊不夜天,凭什么义无反顾。本座发神经么?”
可恶。
我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那,那假如我变成蟑螂,你会怎么办?”
扶贺毫不留情:“踩死。”
“啊啊!混蛋!我不是你的宝贝徒儿了吗?!”
见我欲哭无泪,扶贺终于好受了些,唇角也多了几分笑意:“收徒不就是为了继承衣钵、养老送终,一只臭蟑螂,我还能指望什么?”
我表现出一脸的难过。
扶贺登时肆意大笑,与我相扣的五指收紧,另一只手覆盖在了我的脑后,微微俯身,带着灵脂胭香的吻落在了我的额头上,又软又香。
浅尝辄止的吻缓缓向下,沿着鼻梁落到了唇角,如蜻蜓点水般亲了我一下又一下,反复地啄我的唇,啄得我发痒,又用手抵着不让我躲开。
他一点一点地亲我,亲一下就笑一声,笑音低沉沙哑,缠绵悱恻,如耳鬓厮磨。
等他终于亲够了,我挑了下眉,轻轻咬住他的唇瓣,逆转攻势,伸入了自己的舌尖,撬开他的唇齿,卷住他的香舌狠狠地舔舐挑弄了一番。
扶贺低喘了一声,将我压得更近,顺应着我的节奏回应湿缠的舌吻。
6.
我们都倒在了草地上。
扶贺被我骑在腰身上,眼尾绯红万种风情,带笑的唇瓣湿润殷红,神色慵懒迷离醉意,半阖半歇,嗓音轻飘:“偷过腥了。嗯?”
我:“诶呀……”
扶贺点破道:“呵。心不在焉的。”
我弯曲手指,撩起他藏在发间的纤长麻花辫,摸索着把玩了片刻:“我昨天晚上在谢云湘那里,也不知道算不算做了。”
扶贺漫不经心:“什么叫算不算做了。你没让他插进去?”
我:“这么解释也行……”
他抬手,用拇指指腹蹂躏我的下唇,力道轻重有度:“玩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