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流逝,或许只过了一分钟,又或许过去了很久。
天边咻地划过来一道白光,一个女子从飞剑上直接跳了下来,挡在了张含水和扶贺之间。
6.
我火急火燎地抱住张含水,一把把她横抱起来送回房间里。
“诶哟我的妈呀你……”张含水还来不及抱怨,就听我砰一声关上了门。
张含水:“行吧……”抱紧我滴被子!
7.
我要独自面对扶贺!
我恶人先告状:“你有病啊,你找张含水干什么?仗势欺人你很牛啊?”
扶贺硬是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眼神忽飘忽落地瞄着烟壶里散出来的灵雾,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
眼帘松垂,身姿半颓倚木,脖颈白皙修长,喉结性感,领口不知何时又敞开了些,露出精致锁骨和流畅饱满的胸肌。
我语气顿时软了下来:“宝贝……”意识到自己胡说了什么,我舌头差点打结,立刻改口,“啊呸,师尊。”
扶贺别过脸,冷笑。
我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转变态度,走上前,双手背在身后,踮起脚做势要亲他。
扶贺直接用烟杆推开我,烟壶在我脸颊上轻轻打了一下,我鼓起脸颊,愣是被烟壶挤出了一个狰狞的表情。
扶贺冷声道:“说了多少次,别用你哄姘头那套来哄我。”
我瘪了瘪嘴,老实了。
他不理我,我委屈巴巴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又委屈巴巴地动脚尖,再委屈巴巴地抓着衣角,幅度地扭啊扭。
扶贺啧了声,织锦履靴尖一探,别住了我的脚,不让我做出对脚尖的可怜动作。
我大大地瘪嘴,一脸苦瓜样,开始用脚尖怼他的鞋子。
扶贺:“死丫头。干什么?”
我语气伤心:“在挨训。”
扶贺阴阳怪气:“谁训你了?谁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