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从逼口流出更多,扶贺现在是用包裹阴部的手势,于是那些黏腻透明带着些腥骚气息的液体全打湿在了他的五指指节上。
戴着玉扳指的食指尤其,尖折的棱角处时不时蹭到阴道口的缝隙,刮下来一条条银丝,搅动时的水声沁入扳指内,多了些细的泡沫。
扶贺再度吻了我,探入我张着的嘴,舌尖舔了我一下。
我试图勾住他,却见他眯着眼笑,双手分开了我的大腿,手掌压在我大腿内侧的肉上,用拇指掰开阴唇,低头,亲吻上了我的阴部。
刚感到空虚的穴又受到了更柔软的侍奉,肉蒂早就在抚慰中探出,扶贺的双唇轻抿着那颗肉粒,鲜红的舌尖探出舔舐,又再我的阴道口呵了一口气。
潮湿的气息扑撒在双腿之间,金铜圆盘的耳饰膈着皮肉,冰凉的触感像是热火里的一丝雨水。
我的身躯更加兴奋,躺在床榻上一手手背放在额角,双乳挺立,垂着眼俯瞰那张精致脸颊浸在我的逼前。
扶贺抬眼看了看我,眼尾纤长的眼睫蝶般翩跹,舌尖伸入阴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我的淫水,鼻尖抵在阴蒂上,红舌卷着泛滥的液体,淫水越舔越多,我的腹越发酸软,快感如海绵吸水一般逐渐饱涨。
他像低贱的炉鼎一样侍奉着我,温热的舌身灵巧热情,又适时地避开阴蒂以延长我的快感,粗糙的舌身浅浅地操弄我的阴穴,像拨弄紧闭的蚌壳般反复撬开浅层。
麻痒成灼热的火焰,避无可避的反复延长又积累的高潮喷薄般降临,扶贺微微抬头,用指尖轻触阴蒂,就如触碰了什么开关。
“师尊!”
我半是高潮的泣音半是爽透了的失声,脚趾蜷缩,许久未曾体验的潮吹洪水般涌出。
清液喷洒在了扶贺的脸上,姣好的唇形被啃噬得微肿,唇间牵着一道淫靡暧昧的银丝,另一头赫然连向了我的穴。
扶贺弯起唇角,红舌舔过唇瓣,吞下方才的银丝,面上如雨水般星点的淫水痕迹,淫靡得万种风情。
“你如果要停,”他笑道,“现在还能……”
“我后悔了。”我说。
扶贺的笑意一僵,但那份僵硬转瞬即逝,变成了娴熟的不达眼底的漫不经心。他轻易地认可了,又或者说,他将反悔的权利给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接受了被践踏的后果。
他是我的师尊,所以他给了我无数个反悔的机会,接受我所有的决定,哪怕是以他之心血骨头,去填补那我时刻可能会感到不安的窗户纸,这又何尝不是予取予求?
他的真心啊。
他的真心一直在我这儿,只取决于我肯不肯认那是一片真心,还是应当恪守的戒律清规。
扶贺平静道:“好。我帮你擦擦。”
锦帕被拿在手里,他伸手时,又被我擒住了手腕。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真后悔,没有早点睡你。”
扶贺微愣,手一松,锦帕落在了床榻上。
“师尊,你怕什么?”他松了手,我却没有。
我语气咄咄:“你怕我被千夫所指,怕我被当大逆不道,还是怕我不知如何自处,以后与你见面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