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为了是坐一时辰要花掉六千灵石起步的方舟还是坐一个时辰花掉六百灵石的灵船纠结呢?
七天到和三天到青云谷有什么区别吗?
我心里很摸不清他们到底想干嘛,在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提出了我自己的一个疑问:“请问我们这些开销是谁付钱呢?”
那位辟谷的师姐露出了理所当然的表情:“大家平摊啊。”
……什么。
什么居然不是公费吗?!
我企图唤醒他们的理智:“可是可是,我们一单才一千灵石……”天呐我居然敢用“才”来形容一千灵石!
而且一千的是我金丹,你们是五百啊!醒醒!谁做任务还倒贴啊!
师姐:“哈哈,出来玩哪有不花钱的呀。”
我一口气差点岔掉,心里默默流泪,实在没有资本打肿脸充胖子,只能暗中观察局势。
6.
娄续很明显跟季今楼比较熟悉,两个人都坐在了接近亭角的位置,安逸地边缘化。
娄续的视线远落在我们这里,应该还是在听的,只是没有任何参与的意思。
季今楼则扭头望着亭外的风景,一手放在亭栏上,手肘轻搭,持剑的手放松着,骨节匀称。
很好。
一个当事人没有话语权,季今楼应该是不想理我所以装死,现在修为最高的只有我。
我拍板,和蔼可亲地说:“我们是来历练的,不是来吃喝玩乐的。不妨也见见沿途的风景吧。”
“合欢宗和青云谷相隔万里,山水平原千种风情,也间隔了十几个宗门,为什么不去看看,而是要从天边略过呢?”
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们也缓缓露出了钦佩和理解的神色。
“不愧是白露真人,想的就是远!”师姐佩服道,“那我们应该怎么走?这一路便全听你的了!”
我谦逊道:“不必不必,我们便先坐公舟出九重莲,再一路看看便是!历练嘛,图的就是一个变数。”
“呵。”
一声轻飘飘的冷笑随着阴风传来,季今楼头也不回,依然赏景般望着亭外。
“走路吧。”他抬起手腕,下颔搁在了手背上,“不出意外,我们走个两三年差不多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