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用提,有几个已经是长了别的心思,打算串通一气,投奔他人,弃王神龄而去。
“这不能怪咱们,自古良禽择木而栖,最忌讳的就是在一棵树上吊死,而且还是一颗枯树,要怪,就只能怪王大人当年过于执拗,得罪了首座大人啊。”这几个人还自己给自己找理由,说的那是冠冕堂皇。
反正就是给自己找理由,证明他们的反叛是理所应当的。
有人想走,也有人不想,毕竟,忠心仁义这种品德,还是有很多人具备的,只是王神龄这边势微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那些人走了之后,王神龄想要翻书来看,但却是看不进去。
虽说嘴上说不在意,但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王神龄当然是想要跟进一步,这对于他的官场生涯来说,会是一个新的高度,也可以成全自己。
但这种事,的确不是着急或者运作什么就能解决的。王神龄很熟悉楚弦,可以肯定的是,这种事情,以楚弦的性子,那必然早就有了打算,所以自己去或者不去,意义都不大。
想清楚了这一点,王神龄慢慢平静了下来,开始专心看书,至于其他的,王神龄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