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了抓头发,脸上郁色还没消,转身帮林颂安拉开椅子,“哥,我带了两个调酒师过来,就等你来了。”

他只比林颂安小一个月,却心甘情愿喊了二十年的哥。

玻璃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林颂安说:“情绪不高?”

他明知故问,语气平静,像是询问又像是敲打,雷忻知道林颂安不喜欢身边人拿腔作势搞校园霸凌那一套,讪讪道:“没有。”

“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