咤相如点了点头,拔出小刀将烤猪肩一分为二:“甲仗咱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沿途募集的兵马也是如此,待到攻下泗沘城,功劳也是如此,如何?”
“好!”黑齿常之抓住一半猪肩肉:“一人一半!”
泗沘城、尔扎岗。
夜色中的篝火,犹如坠落的繁星,时而舒展,时而收缩,仿佛有生命一般。
袁飞站在望楼上,即便他身着皮裘,但寒风依旧能够直透骨髓,将灵魂冻结。脚下的马厩传来战马的嘶鸣,还有马蹄践踏地面的声响,他跺了跺脚,好让已经有些麻木的脚恢复知觉,但无济于事。他正犹豫要不要找个避风的地方揉搓一下。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谁!”袁飞紧张的握住腰间的刀柄。
“是我!”
“校尉!”袁飞已经听出王文佐的声音,赶忙敛衽下拜。王文佐伸手将其扶起,笑道:“怎么样,很冷吧?”
“还好!袍子很厚实!”
透过呼吸凝成的薄雾,王文佐能够看到部下头发和胡须上的霜冻,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待会下了勤,好好睡一觉,接下来的早晚勤务你都免了!”
“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