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挥了挥手,然后靠在女墙旁,小心的看着城墙下的动静。夜袭者放下梯子,走下壕沟,然后涉水爬上壕沟的另外一侧,最后竖起梯子,向城墙上爬去。城上无声无息,就好像无人察觉,袭击者沉重的双脚拆的长梯咯吱作响,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黑齿常之拔出佩刀,将刀尖对准一副长梯的端头,他看到一只手抓住长梯的末端然后是另一只手,然后是盔缨,向上冒,向上冒。
黑齿常之将刀尖用力向前刺,刀尖贯穿突袭者的咽喉,然后他抽回刀尖,然后他操起叉杆,顶住长梯用力向外推去,顿时城墙下传出一阵绝望的嚎叫声,然后是几声闷响。
几乎是同时,在黑齿常之的两侧也传出类似的声响,只有两个幸运儿跳上了城头,也很快被黑齿常之和他的亲兵砍倒了。
“怎么样?都没事吧?有敌兵上城了吗?”黑齿常之高声喊到。
“没有!”
“没有!”
“没事,梯子都被我们掀翻了,没有贼人上城!”
听到这些乐观的应合声,黑齿常之松了口气:“那没人受伤吧?有受伤的也应一声!”当没有听到声音,黑齿常之笑道:“大伙儿再小心些,防备贼人再来!”“好说!这也是为了自家,大伙儿都尽心些!”
“对,贼人进城了,大家都没活路,可千万大意不得!”
城上守城的士兵接二连三的应合道,这些守城民兵虽然厮杀的本事不怎么样,但守城的积极性和勇气还是毋庸置疑的。黑齿常之又勉励了几句方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