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薛仁贵看到对方腿上有箭伤:“叫个大夫来,先给他处置一下伤口!”
泉渊男产就好像一具木偶一般,任凭医生的处置,也不道谢。待到处置完毕后,薛仁贵问道:“汝此番是前往哪里?”
泉渊男产没有回答。
“汝意欲何为?”
还是没有回答。
“你是泉渊男产吗?”
还是一声不吭。四周的唐军将佐们大怒,纷纷出言咒骂,有的还拔刀以死相胁。泉渊男产却盘腿而坐,双目微闭,好似木偶一般。
“你想我们杀你吗?”契苾何力问道:“若是如此,方才你为何不拔刀自刎?”
“时至今日,大局已定,我说什么不说什么又有什么关系!”泉渊男产答道。
“大局虽定,但汝命却未定!汝大兄便在军中,何不见之?”
泉渊男产笑道:“吾父子持国命数十年,虽无王名,但有王实。如今天不佑我国,社稷鼎移,若无二三子以身殉之,后世岂不以吾国无人?”
契苾何力点了点头:“汝既有此心,那我也就不多说了!来人,将其押下去,好生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