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卿突然转了转黑眸，想到以退为进。

“这么说，你是非要对着我死缠烂打？”她带着明显的讪笑，眼底也只是鄙夷。

越斯年深呼吸一口气，“当然。宝贝，我一直是爱你的。”

爱这个字入耳，卫卿卿几乎当场要吐了出来，但还是强行忍住，“那什么证明呢？”

“如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辈子我在你身边做牛做马做什么都可以。”越斯年对卫卿卿的相貌，还是格外肖想的。

要不是因为郁文倩跟他关系匪浅，他是靠着郁文倩上位的，很多计划要听她的安排，他是难以保证不会爱上眼前这个小可人的。

人又不是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