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离别2(2 / 3)

胆量去承担后果,但是他还是把一件衣服拽过来,盖住了筱依依的眼睛。

杨含景扯掉套子,又缓缓地插进筱依依正在高潮的体内。他感觉自己在被挤压,被抗拒,但他沉下身体,用体重压着自己往前进发。

他惊异于筱依依的湿润,经历这样一场性爱,她的身体布上了一层薄汗,下面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即使这样,在杨含景侵入她的过程中,她还是在流水。

他顶着筱依依小穴内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成功地再次到达了最深处。肉贴着肉的感觉是隔着套子无法比拟的,杨含景擦了擦额上滴下来的汗,又大力抽送起来。

筱依依内壁的紧实,炙热,弹性,让他爽到失声叫了出来,筱依依刚经历过高潮,又被这样侵犯,无力地推着压在她身上的杨含景,再叫出来的声音,已然哑了。

杨含景很少不带套。他睡的女人太多太杂,生怕染上了病,或者被抓住了把柄,所以他一直小心谨慎。但是这次他不知道为什么,顺手就把套子脱了,他相信筱依依很乾净。

杨含景越动越快,筱依依在他身下的动静却越来越小,当最后杨含景颤抖着拔出来,射了她一身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动静。

杨含景趴在她身上一会儿没动。他们俩浑身是汗和体液,十分淫糜。他伸手摸了摸筱依依的额头,她昏睡过去,呼吸平稳,体温也正常了。

果然,出了一身汗就会退烧,管他是什么方式出汗呢。

杨含景去浴缸里放了水,回到窗前,把筱依依抱到浴缸里泡着,自己也坐了进去。水让筱依依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神秘,她的头靠在浴缸边上,整个身体在水里轻飘飘地浮着,杨含景帮她擦了擦身体,她似乎有转醒的迹象。

杨含景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在浴缸里来一发,他还没怎么试过,但是看她似乎要醒,就迅速地把她从浴缸里抱回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杨含景自己也晕乎乎地上床睡了。带着酒精的性爱不经过头脑,他只感觉浑身舒爽,像是一个绮丽的梦,很快他也睡了过去。

杨含景醉的时候无法无天,什么都敢做。但是醒酒也算快的,每次喝高,他都会在凌晨醒来。

醒了他就后悔了。这次不比和秦非的那次,因为他是喜欢秦非的,而他对筱依依,最多最多有那么一点点零星的好感。

更多的,是这种再次以身试险的刺激感觉。带着禁忌和罪恶感的性爱像是鸦片,试过一次,就难以摆脱上瘾。纵使没钱享用,纵使事过之后再后悔,一旦逮到机会,还是要不顾代价再来一次。

筱依依裹着被子,头发还湿漉漉的,因为杨含景根本就没管她的头发,她呼吸带着鼻音,脸有点不正常的绯红。

杨含景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又伸进被子摸了下她山上的体温,比做之前还烫。

……

杨含景又给了自己一巴掌,强迫自己起来,胡乱把筱依依的衣服给她套上,然后把她抱出了酒店。

叁小时后,徐夜来到医院,筱依依打着点滴躺在病床上熟睡,脸色苍白。但据大夫说,烧已经退了。

徐夜冷着脸打电话给杨含景,那边迷迷糊糊地接了。徐夜开口便质问道:“为什么会是你把她送到的医院?”

杨含景的声音听起来发哑:“昨晚我看到她在酒吧门口等你,还醉着发酒疯,我打你电话也不接,就把她送酒店去了呗。”

徐夜:“然后呢?”

杨含景支吾了一下:“然后我自己也醉了,在她隔壁开了一间,早上想起来去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发高烧,就把她送医院了啊。”

徐夜看着病床上的筱依依,她没醒过,还没换上病号服,他深吸了一口气,问:“她去酒店的时候就不清醒了?”

杨含景:“可不是吗,话都说不出了,否则我肯定把她送回家啊,我连你们家具体在哪都不知道。”

徐夜叹了口气:“谢了兄弟,先挂了。”

柳兰灯本是来陪着徐夜友情出演,不求报酬,但想着徐夜怎么该带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