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公子说“除非……除非你愿意跪下磕头,像狗那样大叫三声。”
什么?
刘公子听说,又是一阵狂笑,“你是在和我赌吗?哈哈,好啊,赌就赌,谁怕谁啊!”
“不过……”刘公子话锋一转,“如果你作不出,或者作的不好,那可要向我磕头,还得当场喝下老子的水才行。”
“污~~”
众人听刘公子的粗俗的话,一个个捂着嘴巴,不想听进去,不过他们却对二人的赌很感兴趣。
“就这么定了?”
“哼,没错!”
“不反悔?”
“谁反悔,谁就是小狗。”
禄公子见刘公子如此,也不推脱,他负手而立,摇头晃脑起来,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读罢,回头看了眼刘公子。
刘公子不会作词,可胸中也有些许墨水,禄公子这首西江月虽然平平,不加修饰,可直抒胸臆,是难得的好作品。
再看周围的人,一个个跟刚才同样的德行,哪里不晓得这词的厉害,耳旁还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说什么这回刘公子算是栽了。
连楼上的那些看戏的姑娘们,都赞叹这词的妙处。
哼,我才不会栽在一个草包手里。
“这一定还是买的!”
“对,就是你曹禄买的。”
刘公子表面强硬,大声道出心中所想。
“那我要是再写出一首呢?”禄公子借坡下驴道。
什么?
众人不敢相信,就连刘公子都有些害怕,今晚这个禄公子有点不一样啊。
不过,输人不输阵,刘公子勉强笑道“就凭你吗?”
禄公子决然道“是啊,就凭我!”
“哈哈哈……好啊,你念出来,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刘公子甩了甩衣袖,心道一定是曹禄在虚张声势,自己可不能怕他。
禄公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接着又和刚才一样,负手念出第三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