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的问题——上前两步,我一头扑进他的怀中,伸手抱住他的腰,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他的胸膛上。
他浑身一颤,身体变得异常僵硬。
“我等了好久好久,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谁也不认识,他们都当我是敌人……”我委屈地叨念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讨厌舍脂,讨厌罗睺,讨厌那个什么婆坦多,我不想呆在这里,我想回去。”
话一说完,我伸手捧住他的脸,微微踮起脚尖,闭眼吻了上去。
这唇还是一如我记忆中的美好,冰冰凉凉、薄薄软软。
他的鼻息突然一窒,而我认真地吻着,密密地咬着他的唇,还伸出舌头去撬开他的齿——他唇间微动,微微张了口,我便迫不及待地伸进舌头去寻找他的舌。
他鼻息已乱,开始有些躲闪,我却不依,硬是捧着他的脸,蛮横地伸进我的舌头,去用力吻他。
直到我捉住了他的舌——
浓烈的酒气在我们的唇齿间缠绕,我吸着他的舌,喉间止不住溢出点点娇吟。
慢慢的,他垂下了眼眸,微闭着眼,开始有了回应。
我浑身发软,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而他亦伸出双臂,将我紧紧地抱在怀中。
我们像两条搁浅的鱼,只能靠彼此口中的唾液才能存活。
却更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侣,只有激烈缠绵的吻,才能表达心中的思念和爱意——微微拉开距离,我感受着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和灼热的喘息,轻轻地咬了咬他又欲吻上的唇,低喃,“花葳,我好想你。”
空气瞬间凝滞——
他一怔,然后一把将我推开,他眸中阴霾陡现,咬牙道:“你把我当成了谁?”
我被他推得后退两步,踉跄地稳住了身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