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是无碍。”坦桑宽慰着我,我却只能僵硬地点头。 卡卡受伤了——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情瞬间沉重无比,不知卡卡的伤势如何,而花葳现在又怎样? 思及白日释迦开门见山地问我是否为家人而来,我不禁变得焦虑起来,小心翼翼地继续打听,却没再收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我愈发焦躁,已有些坐立不安,我一杯一杯地喝着酒,却难以抚平心中的忧虑,只有头越来越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