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婵不得不一次次回想起走廊上他望向她的神情,他那时没有流露出悲伤难过,连最基本的质疑都没有,季佳泽只是有些无措地问她:“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如果一切都在那里结束就好了。 绕来绕去,其实最卑劣的人,是她啊。 如果她真的为了他好,就不会屡屡表现得那么徘徊不前,就不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还企图获取他的拯救。 季佳泽的呼吸声在她身后平稳地响着,他轻轻伸手,挠了挠被她发丝弄痒的鼻梁,放回的手轻轻扣在她的小腹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宋婵心里好像也被发丝,挠得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