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家里来就算了,你怎么有脸让我去给她煲汤?你就不怕我药死她?”

“沈书意!”傅临州脸色比锅底还黑,“你太恶毒了,甜甜是你多年的好朋友,给她煲个汤怎么了?”

“算了,临州。”宋甜甜乖巧地安抚傅临州:“书意不想煲就算了,不要为难她了。”

沈书意冷笑几声:“请你不要侮辱朋友这个词,以前是我眼瞎,现在我可不瞎。”

曾经地沈书意,只要傅临州勾勾手指,她一定会放下手里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将傅临州想吃的送到他面前。

为了迎合傅临州挑剔的胃,整日除了博物馆,便素面朝天地围着灶台转,精心设计饭菜。

傅临州的一个不满的脸色,都能让她难过很久,各种服软道歉,久而久之让傅临州感到她只是个随便就能丢弃的仆人。

现在的她脚踩高跟鞋,穿着精致大方的裙子,顶着一张迷惑众生的脸出现在大众面前。

傅临州反倒开始注意他,这个温顺听话的女人,越来越脱离掌控了,傅临州扯了扯胸前的领带,带着些许燥意。

“沈书意你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沈书意只觉讽刺:“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书意,临州没有这个意思,你别误会。”眼看勾起了傅临州对沈书意的反感,宋甜甜起身拉起傅临州的手:“我们出去吃吧,就别麻烦书意了。”

傅临州搂着宋甜甜站起身,回眸递给沈书意一个狠戾的眼神便离开了。

看着傅临州和宋甜甜离开的背影,沈书意十指根根收紧,她早就不爱傅临州了,可是想到傅临州对她做的种种,心里气血翻涌。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司先生,半小时后暮色会所,不见不散。”

未等司赫矜回复,沈书意便驱车赶往暮色会所。

她以为她已经够快了,刚绕过暮色会所的玻璃门,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便撞入她的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