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说王梦寒是被吃人猛虎所害。接着高喊了一声退堂,接着就把别天伤叫到了内堂之中。
“小六子,来跟我说说,这姓刘的有没有可能为了独吞这二百两纹银,活活弄死了这叫王梦寒的。”
王县令一上完堂,坐在那个来回晃悠的老爷椅,抬头看着拴在鸟笼杆的鹦鹉。
“老家伙,玩什么深沉......这事吧,八成是那个叫太乐安霖的白痴惹出来的,你也是知道,我就心思靠着江湖上的人,找那个女孩,哦不,女子,剩下的啥也没干,至于那个刘旦宇,他没有作案时间,想要将一个人那么折磨死,没半个时辰是做不到的。”
抿一口小盅的茶,别天伤站起来那手指逗着眼前的鹦鹉。
“老家伙,玩什么深沉......老家伙,玩什么深沉......老家伙,玩什么深沉......老家伙,玩什么深沉......”别天伤小声说的前一句让这鹦鹉学了个透顶。整个屋子瞬间就静了下来,而屋子中只剩下这多嘴的鹦鹉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
“小东西。你想做什么老子不管,你爹当年托付我的时候就只是让我照顾你,小东西,你也赶紧给我滚,每次哪些武林绿匪来你那都能给我惹出点事。”
老家伙......随手看了一眼,接着别天伤快步走了出去,可还没等做出内堂,就听到我们的县太爷高声骂道:“小畜生,你对我宝贝鹦鹉做了什么......。”也是这句话让别天伤加快了好几步。
跑出衙门,别天伤随便找到四周下棋的老者一问,就问到了太乐安霖的具体位置——离别天伤住处不远的一个酒楼。此刻太乐安霖的磁石五节枪连在一起插在了地上,一个人在哪一脸生人勿近的喝着闷酒。
“呐!你该不会真的去想帮那个叫刘旦宇的吧?”随手抄起一双筷子,别天伤就坐在太乐安霖的对面吃了起来。
“我太乐安霖在江湖上交的人多,得罪的人也不少,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而且这八寸钻骨钉根本就是江湖常用的东西,谁知道是谁干的。且不说我和那个刘旦宇几乎没有交情,就算是有,也不过是萍水相逢,要知道,江湖上靠义气是成不了事的。与其让他深追下去丢了自家性命,还不如撒个小谎。”
抄起酒坛,仰头一灌,咣!咣!咣!咣!这一坛至少两斤的酒就让太乐安霖随口喝了下去。中间连换气的功夫都没用。
“我还以为被誉为“怒王”的人多么仗义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么!”
“放屁,要是谁家事我都参一脚,就被誉为万人烦了,就好比那冯香元和周洪天,我要非得掺和进去,反倒多事。以后如有可能,自当帮他报仇。不过相比,你小子是不是应该和我出去闯荡闯荡,一天憋在那小医店是很清闲,但可不是找人的好方法。”
“这是当然,其实早就有此想法,只不过缺一个好的领路人而已。”
“好说!好说!不过你小子每次都往我吃喝中倒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太乐安霖说的时候就是随口一说,甚至吃了一口别天伤刚下完药的鸡肉,可这一句话吓得别天伤手都一颤,自己下药的手法的确很隐蔽,但是居然还是让太乐安霖发现了。这一瞬间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小子冷汗都吓出来了?从你第一次给我下药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食物里你放了东西,接着我又发现你也跟着吃这些被下了药的食物,我就很好奇,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每顿饭都下这玩意。”
太乐安霖伸出食指轻轻的掰开别天伤的手,里面一个小小的药罐漏了出来。小药罐四四方方,浑身通体泛绿色,似翡翠,又似玉,瓶颈处有一个小栓,往里一摁,里面的白粉就倒了出来。小栓里面似乎有类似弹簧的东西,一松手就又恢复了原状。
“嗯!倒是挺精致!”
“说了你可能不信,在我屋子里的熏香可不是为了除屋子里的异味的,而是一种很巧妙的“毒”。”
“毒?”
“当然,这种东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