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上有被小栅栏围上的一丛鲜花,许是怕风吹雨打,上面用油布支起了一个小棚子,花朵虽是五颜六色的盛开,但是花上和叶子上明显的尘土和泥点。
再接着就七拐八拐的了这巨大的内府,再几近将太乐安霖绕晕的“乱走”之后,终于见到了这正座在正厅的此居家主。
好吧,看到眼前这员外的样子,别天伤总感觉跟自己想像的员外没有任何区别,满身绣着铜钱图案的一身富贵服,头上戴着一个员外帽。再加上那至少五六十岁的面容,好嘛,怎么看怎么像那戏剧里拆散有情人的倒霉爹爹。当知道这员外姓张的时候,别天伤就越发肯定,这戏剧里的故事发生在现实来了。
这老员外,呃!不!这张员外看到别天伤就跟落水旱鸭子看到了施救人员的手.快饿死的人看到了一个窝窝头.赌场里的穷鬼看到地上的一块狗头金,或者说看到了女的。却没断奶的娃娃。
完全显现不出来那五六十岁的“身法”,就向别天伤扑了过来。抓住别天伤就不撒手了。
“道长!哦不!仙长,你可要救救我家小女啊!可一定救救小女啊!”
别天伤此刻也开始装起来了。先摸摸几乎不存在的假胡子,慢慢的拉开张员外的双手,轻轻的扶到了座位之上。
“张员外莫急,莫急,你我同年龄相仿,莫要如此说话,我仙人到此,不为金银,只是看到这府庭阴气绕天,但又没人领进,因此才扮演这云游的卦者,出此下策张员外莫怪啊!”
先不说这装出一脸高深莫测的别天伤,再听到你我年龄相仿的时候,那太乐安霖就跟忍不住似得,眼睛瞪得溜圆,要不是现在不能说话,早就张嘴骂娘了。不过太乐安霖的表情虽然夸张,但好在那领路的小厮领完路拿着旗幡就下去了,而张员外全注意在别天伤的身上,因此也并没有发现此时太乐安霖那扭曲的脸。
一阵客道之后。别天伤安抚下这满脸焦容的张老员外,也打听到了这府门中发生的事情:
“今年开春,这家的“活祖宗”,也就是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掉了的王二小姐,呃~不!张二小姐。在外面游玩的时候病倒了。”
虽然别天伤越发感觉这是戏里的老套剧情的时候,张员外说的越起劲。
在听到这前几句,别天伤就八成肯定这就是戏剧中得了相思病的富贵家小姐。别天伤发誓,这张员外一定没事就是在家数钱,要不然这种唱烂的戏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总之这二小姐就病了起来,这张员外起先也是该请的请,该治的治。在一帮老医者抓的比黄连还苦的药下,病不但没治好,反而却越发严重,而这流言也开始在这左邻右舍的传了出来。什么白狐附体,什么树精冲到了。总之就是被阴魂缠上了。于是张员外是既请道士念咒,又请和尚做法的,银子是没少掏,病照样没治好,反而一个个老道和尚说这妖孽法力深厚无法降服,还有几个当场吐出了血,这下银子更是大把大把的给,可还是无法救治。到现在一天就是晕睡,连饭都吃不上一碗。
“呃!张员外,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本仙人需看看这张二小姐的病情如何。”
赶紧打断这口若悬河的张员外。不然别天伤快睡过去了。
于是,救女心切的张员外才领着别天伤二人慢慢的走向二小姐的偏房,可是还未到偏房别天伤就脸色一深。沉声说道。
“恩.这果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