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叫他难得心软一回,将她的手放开,见她跟躲似地甩开手,又叫他“恨”得牙痒痒,低头看看不见疲软的大家伙事儿,还是自个儿用了五指姑娘。
她逃过一劫,心里头瞬间有些轻松,又听得他的浓重粗喘声,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他这边瞄一眼,耳里听着他的声儿越来越浓重,闹得她身子就越紧绷,腿儿就夹得更紧了,只听得他闷哼一声――她也跟着微颤了身子,小腹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来,叫她羞赧不已,只盼着别叫人看出来。
高诚自个儿伺候自个儿,白浊还在他自个儿手心,偏又去拉她的手,见她想缩手,就拿话“哄”她,“也没叫你真弄了,还同我生气呢?”
她还未回答,白嫩的小手就有些儿粘糊,鼻尖还闻得浓烈的石楠花香味,她顿时惊慌地瞪大眼睛,就见着他双手包裹着自个的手,将一摊白浊都抹在她的手上,抹得她指缝里都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