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往书房门口瞥了瞥,就蹑手蹑脚地回房了。
卧室里头挂着二叔的中山装,显见的今儿回来才脱下来挂着的,她不由自主地将脸贴上去,熟悉的男性气息就在她的鼻间,让她觉得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
她非常想见二叔,可二叔在书房里,她不便去打扰。
那就有点儿蔫蔫,又闻到自个儿身上的浓烈火锅味儿,她嫌弃地吐吐舌头,往浴室里洗澡,也把头发都给洗了,一时懒怠得吹干头发,就努力地用毛巾将发间的水份给轻轻地压干。她裹着条睡裙,就趿着拖鞋从浴室里走出来,才走出来,就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二叔?”
那人坐在床沿,穿着件黑色的立领衬衣,朝她露出个笑脸,还伸出了双臂。
她立即同乳燕投怀一样地冲向他的怀里,“二叔……”
多日未见,这乍一见,她就的嗓音里都含了一丝哭腔,叫人听得不忍。
陈二手上动作稍一滞,将人揽入怀里,叫她坐在自己腿上,“想二叔没有?”
他说话的同时,伸手便往她腿心处探去,薄薄的布料包裹着她的私处,他将她的稍抬起一点来,大手就将她的内裤稍微扒下了一点儿,将个被水洗得娇软的蜜处都露了出来――
她轻呼了声,“二叔……”
他哄着她,“别怕,二叔在呢,”这说着吧,就去吻她,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脸,吻她的唇,一手去解开裤间的拉链,将想了她好几天的性器给释放出来,以手扶着,硬生生地推开她娇艳的花瓣,将个粗硕的物儿划开她还泛着一丝水汽的穴口。
她有些胀,慢慢地更胀了,身体被一点一点的撑开,撑得既难受又酸麻。
210
柔软、紧窒、且又湿又热,将男人的性器绞得极紧。
让男人舒爽地闷哼了一声,附在她耳边轻啃着羞红的小耳垂,轻声诱哄着她,“玫玫,放松些,你咬得二叔都快不能动了,嗯?”
耳垂被他的牙齿磕咬,男人灼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的耳畔,烫得她几乎哆嗦起来,连带着身下缩紧得更厉害了些,更是绞得男人粗喘起来。
旋即,她就被顶撞了起来,身子在他的身上一巅一巅儿,双手害怕地按在他的双肩,嘴里头还哼出声声来,“轻啊――轻些,――轻些……”
顶着她的男人,好似未听见一样,顶撞得更厉害。
她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很快地就呻吟出声。
呻吟声更刺激了身下的男人,男人抽送了百来下后,又将人翻倒在床里,拉开她一条腿儿,就一条腿跪在她的身侧,一条腿夹住她的后臀,困难地将巨硕的性器再次对着她被插开的穴口,“噗叽”一声地推开她的湿液,窄臀耸弄着到了她的最深处,大手去揉捏她的嫩乳,隔着睡裙薄薄的料子揉着,手上的力道很重,重得她觉得胸前这肉坨坨又疼又胀,像是要被捏爆了一样――
“轻啊轻些呀……”她控制不住地轻哼着,只觉得身下被他的灼热同坚硬给插上了心坎上了,全身心都叫这股子灼热给烫坏了一样,哆嗦着敏感的身子,内里涌出连绵不觉的湿液来,她同断了气一样的喘着,“二叔,轻些,轻些……”
男人依旧维持着那个怪异的姿势插弄着她,一下一下的插弄,插弄得极深――又将插弄的速度缓了下来,研磨着她抽搐着的肉壁,磨得好抽搐得更厉害,将他紧紧箍在体内,叫男人立时又快速地插弄一下,插得又凶又猛,几乎都叫人让觉得要把人给硬生生地用肉具插坏了――
她怕呀,又心虚的,身体像是被他用肉具给钉住了,耳里头将“噗叽噗叽”的插弄声听得清清楚楚,不止耳朵里听见他在弄她;美眸也瞧得见,瞧得见的是他如何插入自己的穴口,隐约可见粗硕的紫黑肉具,羞得她立即闭上了眼睛;身体更有感觉了,被他一次次地插弄着,每一次都挞伐着她的肉壁,将她内里弄得泥泞不堪――
“让二叔疼疼你,”男人说着,拖起她的小屁股按向自己的勃起,再又凶又深地顶弄了几下,总算是交待了出来,他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