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有着三世的记忆在,又岂会被李贤这等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所激怒,甚至连看都懒得去看李贤一眼,不动声色地站在了原地。 “六弟,这话怎能如此说,七弟有恙,我等做兄长的该多体贴些才是。” 李显不说话,靠在软榻上的李弘却看不下去——李弘一向身子骨弱,时常卧病在床,最听不得的便是这个“体弱”二字,此际听李贤如此说法,摆明了有将其一并扫将进去的意思在,纵使李弘性子再柔和,却也忍不下去了,这便眉头一皱,有些子不悦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