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芝娴 ;康昭:(2 / 3)

出凌辱的念头。

可怕,让他心颤,却也分外刺激。

他不轻不重又掴一掌她的屁股。

白皙臀肉浮现羞涩红痕。

风情娇吟更是催发他的欲望。

康昭反手往另一边又掴一掌。

柳芝娴的吟哦带上渴求。

这一刹那,康昭有些明白那股破坏欲的来源。

柳芝娴身上藏着他一直追求的东西。

他们把张扬的一面掩在灵魂里,同样渴望颠覆传统,挑战极限。

在性爱追求上,柳芝娴和康昭一拍即合,只有她敢大胆回应他的需求,在初遇那晚的酒吧,在雨中的大切诺基,在深山的湖泊浅滩。

这种破坏欲是一种原始而常见的占有欲,面对心动的人时自然散发,当对方喊停时,社会化思维让他能顺利控制住。

与狗屁的血缘遗传没有任何关系。

只不过他的占有欲比一般人要来得更激烈,甚至变成颇具恶意与情趣的破坏欲。

康昭在柳芝娴身上有极其轻微的施虐倾向,而柳芝娴刚好能受得住。

就如现在。

吵架时柳芝娴希望自己是女王,比对方更刚烈,性事上却渴望对方主动猛烈,让她躺平也能高潮。

有时甚至发展为轻度受虐倾向,康昭掐她乳尖越用劲,酸疼感让她更兴奋。

大概也是为什么初遇那晚,康昭用掐脖子的危险的手势抚摸她脖颈,柳芝娴会记忆深刻。

那是棋逢敌手的亢奋与刻骨铭心。

肿胀感从腿缝退出一半,后面某个地方一松,像拔开葡萄酒瓶塞子。康昭将尾巴头拽在手里。

水滴状银色塞子,应该是最小号。

龟头比它还要大上两倍有余,难以想象一会插进去的场景。

金属塞子上润着一层洁净的薄油。

康昭将尾巴扔柳芝娴眼前,如给嫌犯展示证物。

他拔出自己,刺入两指,蘸取津液。

康昭将石膏手垫柳芝娴后腰,示意她下点腰,屁股抬起。

柳芝娴羞耻照做。

塞子堵过的漩涡微微泛红,小得像没有入口。

柳芝娴感觉到湿热的指腹按上来,像在耐心磨墨,新奇的感觉加剧浑身战栗。

指尖忽然没入,撑开小小的通道。

她哼一声。

约括肌缩紧,几乎要将指头咬下来。

“放松点。”

康昭跪在她身后,胡茬刺痒她旁边。

指尖尝试深入,送入另一道的液体。

柳芝娴自己塞时做过准备,得很顺利。

两指、三指……

柳芝娴一点点被撑开,臀缝间涂满她的液体,泛出淫邪的光泽。

性器又插回原来的地方,一阵猛捣,带出淋淋淫水。

康昭抵上未开封的口子,停留几秒做最后预警,忽然挤进去——

柳芝娴叫出来,与呻吟不同,带着反常的痛苦。

康昭停着不动,像突然被勒紧脖颈,倒抽一口气。

“疼么?”

“……还好。”

康昭有经验了:柳芝娴的“还好”一般表示“我很好,只不过羞于承认”。

他故意抽出一点点,“那我拔了?”

“……”

又出来一点点,“啊?”

“……不要!——啊!”

柳芝娴给挤得肩膀往前耸。

康昭往里送一小段。

他不敢使劲。

他从没试过这样紧,他怕伤着她。

明明像没有入口的地方,如今却戳入庞然巨物,像钟杵撞钟之后,死死焊在大钟上,拉不开,戳不穿。

康昭低头看着,激动有之,怜惜也有之。

他开始慢慢抽插。

柳芝娴被深深胀满,湿滑却不泛滥,稍微适应后,刺激从截然不同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