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时候坏了，感觉要散架了，还要吗？”

顾佳抱着一只破破烂烂的骨灰盒，不太确定的问道。

“本来就是那样的，丢了吧，过几天师父去进一批新的回来，咱现在阔气了，那几个老演员，也该退休了。”

“对了，你办转学的时候，有没有和同学们告别啊？”

陆长生把“老演员”们一个个从展台上搬了下来，小心的包好，准备收藏起来。

“恩，说了。”顾佳将手中的包装袋递给了师父，“赵川和我说，他一辈子都是我的小弟，好兄弟江湖再见。”

“恩，这个我熟。做兄弟，在心中，有事电话打不通。”陆长生笑道，“还有吗？”

“还有邓玲玲，她跟我说了最多，但是我不太理解是什么意思。”顾佳停下了手上的活，略微思索了一下，回忆道。

“什么三年之约，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之类的...”

“恩，这个我也熟。后面就是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最后就是死者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