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不喜欢你的画。”
他坐在了你的对面,见了你的神色,开了个玩笑,“不会你画了又让他自己去买了吧?”
“猜对了。”
“那幅雨幕?”
“嗯。”
枫丹的公爵大人沉吟了一会,说待会说,他先喝完这杯茶,他不能保证可以跟那位鸣雷的裁锦师千织一样,将你接下来的话当做一块布料,什么角度都可以裁剪,什么走向都不会惊讶。
所以,待会说。
“这些都是好茶,要是因为我定力不够失了分寸,那就太可惜了。”
至于是什么样的失了分寸,他想想,太多了,基本上都不是能让人好好喝茶的。
他喝完了这杯茶,没有续杯。
“说吧,那维莱特是阻碍了你的灵感,还是成为了你的灵感?”
画家对灵感的要求苛刻,由此出现了很多啼笑皆非的事,他在水下也有所耳闻,毕竟梅洛彼得堡里那些因为催稿下来的人,已经说的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如果是灵感方面的问题,应该——
“我无法对他施以一视同仁的爱意,所以考虑追求他,以弥补画中缺失的爱。”
——很好解决……
莱欧斯利吞下了他这刻的所思所想,他陷入了沉默。
一屋子奢靡,和跟这些奢靡相得益彰的人,在说着让他有些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