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豫王真担得起六亲不认四个字,留在扬州不走,说是接管政事,其实还在追查贤王。”尧风慢悠悠地穿起衣服,“贤王府也被他的人抄了。对自己亲兄弟尚要斩草除根,指不定哪天就对自己父亲痛下毒手。”
岚烟不悦道:“你别那么说他了,贤王是逆臣,追他是豫王分内事。他为人正直,怎么可能对皇上下手。”
“看来流言不假。”尧风冷然说道。
“流言?”岚烟惊讶重复,舒瑜将他们的事情隐藏得很严密,怎么会传出流言。
“武国公之女和豫王私定终身,还在东都为他挡了刀,差点丢了命。”尧风的一字一句都敲在她心上,虽然不完全正确,但差别只在细节。见岚烟身形一僵,他又继续说道:“我听说你是在怀州和他相识的,不是吗?”
她扑上去:“你怎么知道?”
“在京城听人说起的。”尧风接她入怀,散漫说道,“我劝你早日和他分道扬镳,不然早晚变成他手里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