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但他如今一身赤裸,爬起树来实在是极为困难。莫说是徒手攀上顶端,就算只是简单的踩上伸出的枝桠,慢慢地挪到他的目的地,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他挣扎了许久,终于颤抖着抬起了一条大腿,闭着眼坐在了其中一根粗长枝桠上。那枝桠上树皮微裂,粗糙地磨着他娇嫩的唇肉,挤得涨红嫩蒂瑟瑟抽搐。

沈嘉玉喘息着慢慢向前挪动着身体,只觉得那枝桠上凸起的小结随着他的动作滑进腔肉,然后粗暴地淫起了穴眼内汁水丰沛的红肉。他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身体倒仰着抽搐了几下,露出丰满的胸部在空气中微微弹动。他伸着腿,艰难地踩在树枝的交叉处,一点点地支起身子。那片被迫张开的肉唇便重新羞涩地合拢起来,吐出一团粘稠淫腻的浊白,又重新坐上了另一根粗壮的枝桠。

沈嘉玉被迫在树枝上慢慢滑动,手脚并用地前倾着向前缓慢前进。他低低呻吟了一声,被树枝上凹凸不平的结操得穴心微湿,只能忍耐地咬住了下唇,倾着身体探向前方,艰难地去抓落在枝梢的包裹。一点肿嫩女蒂被压得酸痛不堪,叫他难耐至极地颤了颤身体。随后猛地一晃,险些滚落在地。